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该走的都走了,天也彻底黑了下来。

两百斤粮食随即被司刑轻松送到家里藏粮食的地窖里,比韩父或者韩青芜出手强的多。

韩父不免感叹,果真家里还是得有个壮劳力。

想到这个,他又难免伤怀起自己的腿来,默默回屋没再出来。

韩青芜也不知道该怎么劝,毕竟事情不在自己头上,说什么都不能感同身受,反而还可能引得老父亲更加难过。

与其这时候过去劝说,还不如她想法子尽快去给他治腿。

“司知青,你饿吗?我给你下晚面条吃不?”韩青芜突然关心道。

司刑点头说好,没讲他到底饿没饿。

韩青芜有所求,也不管这个,他说好,她就给他去做了。

韩父虽然干不了重活,但他会编筐还会做二合面的擀面条,特别是后者,做好晒干能放好几天。

韩青芜之前做饭时就在灶房发现了不少,这时候就找出来一把,烧热锅下进去再放点青菜盐巴之类的,简单的青菜面也就基本煮好了。

但是考虑到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,她又特地摸出一颗鸡蛋打了个荷包蛋,再滴上两滴猪油,最后撒上少许葱花出锅。

院中的桌子还没收,韩青芜将卧着半颗荷包蛋的汤面条端过去,让司刑自己去吃。

司刑没有客气,自己去灶房找了双筷子坐在那儿吃起来。

趁着这会儿功夫,韩青芜把剩下半碗面舀了端给韩父,劝说他吃了。

正在这个时候,大门又被轻轻敲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