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青芜不知道,但她清楚眼下这关是稳了,没看就连强势凶悍的红袖章都成功被那人忽悠感化了么。
红袖章听完司刑交待出的‘身世’抹了把泪,满脸欣慰道:“这位同志,你的选择是对的,现在咱们已经在组织的领导下进入和平的岁月,没有战乱,没有压迫,人民自己起来当家做主了,新社会欢迎一切回归家乡的游子!”
这也是个肚子里有墨水的文化人,听听他说的那些话,小河大队的队员们都忍不住心潮澎湃了。
“同志,欢迎回来!”红袖章的手下紧随其后地郑重对司刑一同喊道。
司刑一脸平淡地点点头,接受良好,好像本该如此一样。
至于其他的疑点,比如身上穿的衣服为什么那么独特那么体面,当然是以前的家底,破船还有三斤钉呢,不过现在什么都没了,只剩这件衣服。
还有人为啥那么白?没办法天生的,底子好怎么样都晒不黑。
反正不管问什么,他都能给出答案,且说出的话让人根本无从质疑,也升不起质疑的心。
没见李福宝都花痴地看着他编,且还连连点头地相信了么。
韩青芜:“…………”
在场为数不多的清醒人士——大队书记和韩老二看到眼下这个发展,你瞧瞧我我瞅瞅你,默默无言,心里头却都忍不住伸出大拇指。
牛!牛人,太牛了!
但是队里最大隐患还没爆出来解决掉呢,两人心头仍旧紧张地悬着一把刀。
殊不知司刑淡定的态度在红袖章眼里活像他们上头的领导似的,或者说比领导还具有气势,让他们本能地尊重之又莫名感到亲切。
因此在互相交代完各自身份后,红袖章的带队人立马就关心道:“司同志辛苦了,你这一年是怎么过来的?在这深山野林之中,肯定吃了大苦头吧!”
司刑摇了摇头,嘴上一点不说苦,只是转身示意他们跟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