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嘉允被她的手在睡袍里面摸的意志力差点崩散,一把按住她,坐起身,定下心神,哄道:“别乱动了,现在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唐锦花糊里糊涂中还在咕哝,又抱住他冰凉的大腿:“不吃药……谁知道你给我吃什么药……”
许嘉允闭上眼睛深呼吸,按住她乱动的手,他给她吃的是退烧药,可这女人让自己吃的却是另一种药。
今晚又没法睡了!
这么想着,他咬牙脱下了真丝睡袍……
唐锦花这一夜做梦都在找水,在沙漠中拉练两百公里,走进了魔鬼城,怎么都绕不出来。
等她醒过来,屋里只有床头下的夜行灯照着地毯,厚重的窗帘严严实实的挡着光,房间太过安静,安静的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和沙发上轻微的呼吸声。
咦,她不是睡沙发吗?怎么在床上?
还有……唐锦花摸了摸脸边光滑冰凉的的绸缎,抓起来,借着夜灯的光一看,是许嘉允昨晚穿在身上的睡袍,不知怎么被她压着。
“还烧吗?”许嘉允到了下半夜她退烧了才去睡了一会,但因为精神高度紧张,听到一点点动静,立刻醒过来。
“好了。”唐锦花伸手摸摸头,体温正常,只是嗓子还在疼。
她记得昨晚自己找水,喊他帮拿冰水,之后烧的昏昏沉沉,似乎吃了药就睡到现在。
“床头的药再吃一片。”许嘉允在沙发那片阴影里,又说道。
“你睡衣?”唐锦花攥着手里的衣服,有些推理不出他怎么光着去沙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