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”看着小阔,樱容又回忆了起来。
[“我记得那天你对着小阔叫子游,是因为子游跟他长得很像吗?”
“不是像,是一模一样。不过我知道,他不是子游,因为除了那张脸,我根本没有任何熟悉的感觉…”浣言终于不再哭了,表情麻木的回答樱容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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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公主?你傻啦?”看着樱容一直看着自己,小阔总觉得浑身不自在。
“没事,小阔,你觉得那个浣言姑娘可怜吗?”
“是挺可怜的,看她哭得那么伤心,好像这种痛苦已经伴了她近千年了。想甩也甩不掉…”
“你怎么知道是近千年啊?”虽然是随口这么一说,但是樱容还是觉得很奇怪。
“我…看她哭成这样,就像一个千年怨妇嘛…”本来是不经意这么一说,但是被樱容这么一问,小阔也觉得很奇怪,就胡乱编了一个理由。
“…是啊,一千年都不能愈合的伤痕,是该有多痛啊?”樱容无法想像,但知道一定很痛很痛,如果换作她一定不能承受。
“奇怪,她说她是人,可是为什么能活一千年呢?”
“我也很奇怪这个问题…”
“那你有没有问她啊?”
“看她这么伤心,这个问题早就显得微不足道了。只是她说她有师父,还有什么两族的世仇,我想一定不简单。”
“算了,别人的事情我们就不要多管了,还是找到恋谨再说吧。这么多天了居然一点进展也没有…”
“其实这些天,灵犬能隐约感觉到恋谨的存在,可是这种感觉很淡,时有时无,好像到处都有她,又到处都没有。”说到这个,真让人头疼,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。
“这么奇怪,难道是恋谨知道我们要还找她,所以在跟我们玩捉迷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