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另有原因。
鹰恪不是那种人。
她如此反复的催眠着自己。
鹰恪抱着她正欲离开,打算先解了红鸾身中的媚药。便听身后的鹰鸷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缓缓爬起来道:“雄父,您就成全我和红鸾吧!”
鹰恪面色极冷,犹如六月寒霜一般,比冬季里的寒冰还要冷鸷万分。
若不是顾及着红鸾,他此刻恨不能立即宰了这个他从小养大的畜生。
“她的药怎么解?”鹰恪走过去问。
鹰鸷刚支撑着自己站起,便又无力的摔倒了下去,感觉自己整个胸腔都被那一脚踢的粉碎,可见鹰恪当时的愤怒。
他捂着胸口的剧痛,缓缓道:“无解。除非,交合!”
鹰鸷闻言,面色更是阴沉的可怕。
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解药在哪里?”他无法接受鹰鸷的说法。
鹰鸷便笑了起来。
他一边笑,一边从口腔中呛出血泡。
“雄父,不交合她会死的。你一定很高兴吧!得来全不费工夫。”
鹰恪闻言,正欲再次出脚时。鹰清扑了上来,抱住了他的脚。
“雄父,您饶哥哥一命吧!他,他只是太喜欢红鸾了而已。雄父,哥哥是您亲手养大了啊!”鹰清大哭。
她早该料到会又今日,但她实在太讨厌红鸾了,最终嫉妒战胜了她所有的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