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鸾本还以为自己很难打听到鹰恪的行踪消息。如今见大家如此积极,且对她一脸善意的模样,顿时令她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。
甚至有种接盘侠的错觉。
于是,她忍不住在想,鹰恪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,所以没有雌性愿意嫁给他,这才一直多年未娶?
雄性的难言之隐嘛!不外乎就是那啥啥啥方面。否则鹰恪两百多年前风华正茂,为何突然想着领养鹰鸷兄妹?
可她记得自己小时候不小心破坏鹰恪的择选宴会时,有挺多雌性都想争当鹰恪的伴侣。
那会不会是鹰恪故意派的水军给自己充脸面?
红鸾觉得很有可能,毕竟他是一族首领,哪方面缺失肯定丢脸嘛!所以故意弄个什么择选宴会,然后以什么情伤,还有她捣乱为由泡汤便名正言顺了。
红鸾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,因为她后来又打听了一番关于鹰恪的情感史。
发现鹰恪除了喜欢过她雌母以外,而后便当起了和尚,不但从不多看雌性一眼,就连勇士长老送上门的雌性,也都被他赶走了。
据说,鹰恪这么几百年过去,还从未开过荤。
这就令红鸾更加认定了鹰恪有隐疾这件事。
“难怪啊!”她暗忖。
“难怪什么?”蛇暮问她。
红鸾拍了拍胸口。
“吓我一跳,你怎么来了?”她问。
“我见你这几天都没有来找我,便想问你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。再者,我若总是不来找你,雄父必然会怀疑什么。”蛇暮道。
“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