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!已经好了,不会耽误练习的。”她道。
鹰恪听闻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,却并不解释什么。只道:“以后若是身体不适,可以允许你请假。”
“嗯,可以吗?”她惊喜问。
“嗯。”
“哇,太好了。呃,我是说,我以后一定好好练习完成你交代的任务,绝不偷懒。”
鹰恪闻言,面色终于不再紧绷。
红鸾一时有些微愣。
她还第一次见鹰恪面色好转,故道:“我认识你这么久,好像还从未见你笑过,你一向如此吗?”
鹰恪好转的面色微微有些僵硬。
“没有好笑的事,为何要笑?”他问。
以前他倒是爱笑,不过后来又活了一次,大概觉得笑起来没什么意思便不爱笑了。
红鸾:“”
好像有点道理。
可是,一个人怎么会没有觉得好笑的事呢?
她突然很好奇,鹰恪上一次笑是什么时候,故又问了他。
“不记得了。”他道。
“啊?那你的日子岂不是过的很无趣。”红脸下意识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