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她在哪里对不对?”
虎屴并不否认,却也并未说出芮戚的去处。
“你若是想找她,现在去追或许还来的及。我们什么也不知道,你不必再问了。”
蛇舜攥紧指尖,可到底没有再对他们出手。
三个月后。
芮戚和火凤再次抵达狐族。
她们在这条循环的路上走过了无数次来回,但只有这次是最轻松的,也只有这一次是最沉重的。
事关鹰恪,芮戚总觉得自己最对不起的人便是他。虽说从一开始的一切,便是由他毁坏她的齿鞭而起。但她也十分清楚,自己展露的锋芒,迟早会让猿族找上她。
那个贞子,容不下她的。
除非她死!
“雌母,您还在想雄父的事吗?”火凤问。
芮戚颔首:“也不知道,狐族有没有答案。如果打听不到,我便只有再次前往猿族了。你”
“火凤知道雌母想说什么。雌母也应该知道,火凤不会丢下您的。”
芮戚闻言,所有的话到了嘴边,只能再次吞了下去。
她抱住火凤,声音有些哽咽道:“我不会再冒那样的险了。如果要用你的性命去赌,我情愿放弃。”
她知道自己欠鹰恪的无法弥补,可她还是宁愿选择再自私一回。
如鹰漓所言,她配不上鹰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