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凤愣了一下,知道他想做什么,故没有反对的去了。
雌母的伤势的确需要立即处理,才能快些好起来。
她将溪水打来时,便见蛇舜正在熟练的解开她雌母腰间的百宝囊,并从中挑选出一些可以医治伤口的药粉和药膏来。
他还将她身上的衣物全部脱了下来
“你住手!雌母的伤,我,我会帮她处理。”她制止道。
然蛇舜像是没有听到一般,依旧我行我素的将她身上那些血肉全部黏在一起的衣服全部撕掉。
他想选一块没有血迹的布料用作清理她身上的伤口,可放眼望去,地上的全部衣物没有一处不是染透了她的鲜血。
他眸光微沉,最后选了一块血迹较少的布料撕下,用清水先替她仔细的将伤口处理干净,然后撒上药粉。
可惜没有麻绳将那些皮开肉绽的伤口全部缝起来,故只能用纱布,将伤势最为严重的两条手臂全部包扎起来。
待这一切做完,天际的红日已经西沉。一轮新月从穹顶探出脑袋,银辉如一缕轻纱,柔柔的铺在洞穴的石壁上。
火凤看着他娴熟利落的手法,下意识的脱口而出:“你怎么知道这些的?”
其他也就不说了,那百宝囊,雌母只教过她一人打开过,就连雄父也不知道。
她刚问完,蛇舜也愣住了。
是啊!
他怎么会做这些呢!而且还如此熟练,好像以前也做过同样的事。
火凤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当即不再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