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的是,一切以他自己性命为重的那句话。
鹰恪如何不懂。
他突然又笑了。
“你笑什么?”芮戚不解。
“没什么。我以前一直都喜欢笑不是吗?”
芮戚便下意识道:“以前不是真的笑。现在”
她没有说下去。
有些话,说太明白会令人尴尬。
鹰恪何尝不知,故他的笑容又变的有些苦涩起来。
这个世上,大概只有她能和他心照不宣了。
可偏偏,偏偏他输了她!
夜幕再次降临时,芮戚又换上了之前夜巡的那套装束。鹰恪亦然。
他的那套伍长衣服,穿上实在太打眼了。
“怎么样?”他换上后,在芮戚面前转了一圈。
“什么怎么样?”芮戚不解。
鹰恪有些无语,但还是道:“你觉得这两件衣服,我穿哪一件好看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