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里刚好还剩下几根,你想不想再尝试一下被扎的感觉?”她笑问。
鹰恪顿时一噎。
他第一次不敢犟嘴,因为扎针的恐惧感对于他而言实在太可怕了。而芮戚的笑容,也令他有一瞬间的呆滞。
一旁的蛇舜则面色阴沉下来。
芮戚被蛇弭逗笑过,被鹰恪逗笑过,却唯独没有对他这般开怀笑过。
他心中的醋意顿时翻涌了起来。
鹰恪为了气他,还在继续在逗芮戚笑。
蛇舜这一整日的心情都不好了。
如果不是中了毒瘴,他定要好好教训鹰恪一顿。
太欠扁了!
后来,他又想,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学着转变一下性子?
于是这日夜里,他对着团子发牢骚问:“你说,你主子到底喜欢什么性格的雄性?”
团子不想理会他。
它才不会告诉蛇舜,主子喜欢什么样的个性呢!因为它可不想蛇舜和鹰恪任何一个分走主子对它的爱。
然蛇舜好不容易放下一次面子,怎肯轻易放过,故拽着团子的小耳朵继续问道:“你说,她会喜欢鹰恪那样的,还是我这样的?或者是”
他话未问完,狐荼来了。
狐荼手里端着一碗汤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