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她是被洞口的惨叫声惊醒的。
睁眼一看,洞外的已是天明。
鹰禽捂着脚,龇牙咧嘴的正要将她昨晚辛苦编织好的木筏门丢下山崖,却被身后的鹰恪拦了下来。
“恪,这玩意儿伤人。”鹰禽满脸怒气。明明长的牛高马大,却愣是无法挣脱看似轻轻用力的鹰恪手爪。
“小东西是我的贵客,你敢无礼?”鹰恪语气淡淡,可眉宇间的威严却令人莫明胆惧。
鹰禽虽然吃了亏,见此却不敢有任何怨言和不满,当即放手,乖乖推至一旁。
鹰恪不去看他,单手轻而易举的将足有百斤重的木筏门举过头顶,重新放回原位。
芮戚对这一幕并不感冒,趁着二人较量的片刻,已经随意整理了衣衫和头发走了出来。
她看了一眼鹰禽,又看了一眼鹰恪。
“我有名字,你可以叫我芮戚。”她淡淡道。
鹰恪扬唇微笑:“这个名字不好听,我觉得还是叫你小不点,小东西,或者小雌性更好听一些。你说呢?”
他一副十分欠抽的表情。
芮戚虽然不悦,可想着以后反正也不需要再打什么交道,便任由他高兴好了。
这种小事,她素来不会斤斤计较。
“走吧!”她道。
今日没有再下雪,瞧着天气像是在转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