蛇白心底一怵。
然这么好的机会,又牺牲了蛇苏,她怎肯放过。
“舜,我亲耳听鹰恪所说,这是他送给芮戚的定情信物。你若不信我,可以亲自问她,看她是否敢承认?”
蛇白言之凿凿。
她就是想逼迫芮戚自己承认,她好在一旁煽风点火。
如此一来,即便她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,芮戚与鹰恪勾结,即便蛇舜有心偏袒。只要族人们心生疑虑,便断不敢再继续将芮戚留下来了。
然她不料,芮戚非但没有否认此事,还坦坦荡荡的承认了。
“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。鹰恪的确”
蛇舜却当即打断:“此事,我会亲自”
“鹰恪是这么说过。”芮戚再次承认。
她不去看蛇舜隐忍的怒意,继而道:“但接不接受是我的事。难道因为他说要送我东西,便代表我与他勾结?”芮戚笑问。
她不顾蛇舜阻止的眼神,继续对蛇白道:“那若鹰恪是当着族人的面,说爱慕你,是不是也代表你与他也有勾结?”
她并不害怕蛇白的攀咬,也不害怕族人对她的怀疑,因为以她的本事,即便离开蛇族也照样可以过的很好。
这里若容不下她,大不了离开便是。
她反而觉得蛇白眼下的撒泼无脑,有些可笑。因为如果她是蛇舜,也不会喜欢这样的蠢货。
“你,你敢胡说。”蛇白气的两眼发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