蛇舜神色微沉。
他手指下意识的微微蜷缩,目光沉烁的盯着巨木上面色惨白的芮戚,心思莫辨。
“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?”他薄唇微抿,眸光阴鸷,似有些懊恼在心间缓缓撞击。
这个小雌性竟如此的脆弱。
昨日,他与偷袭他的鹰恪大战,为了避免她受伤,所以才当机立断将她一把甩出去。
本以为,她能稳稳接住,却没想到竟被他那么一甩给摔成了重伤,几乎丧命。就算是最脆弱的猿族人,也不见得这般无用。
蛇弭摇头,看向身旁的蛇舜,吞吐道:“要不,我们请婆婆来看看?婆婆会叫魂,也许可以试试……”
他本以为蛇舜会毫不犹豫的拒绝,却见蛇舜没有丝毫犹豫的颔首。
“去吧!”
蛇弭一愣,而后看了一眼巨木上毫无生机的芮戚,唇角当即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弧度。
“那,那我去啦!”
“等等。”
“我知道的。舜,你放心吧!此事不会让蛇白发现的。”蛇弭强忍笑意,转身乐滋滋的去了。
蛇舜微愣,旋即无奈摇头,却并不多加解释。
他有一件极为羞耻,却是族人尽知的事。
成年已久的他,正当壮年,却不近雌色。与他同龄的蛇兽,一百多岁便开始隐藏不住自己的雄性荷尔蒙,急于与雌性交尾。而他两百多岁了,却无任何交尾的欲望。
平素他冷着一张脸,族人只当他是自控力极好,希望择选出最优良的雌性配偶后再进行交尾。可蛇舜自己明白,他是真的有心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