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安纾瑶整个人,像被煮熟的虾一样,慢慢的变红了。
“咳咳。”她轻咳了一声,不想被人发现自己心里的小想法,于是转移了话题,“对了,听说楼臧天和楼绯月是阮安宁的同伙的,也参与了偷神树的事。”
“啊?”柏亚川一副很受打击的模样,“他俩也被抓起来了?”
“这倒没有。”安纾瑶说,“他俩跑了,被抓的只有阮安宁。”
柏亚川松了口气:“太好了。”
此话一出,安纾瑶和梅吟雪不约而同的扭头看向了柏亚川。
安纾瑶挑了挑柳梢般的细眉:“……太好了?”
“呃。”柏亚川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,他干笑了两声,摆手道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只是觉得,楼臧天和楼绯月不像坏人。”
又是不像坏人,这下,连梅吟雪都忍不住白了柏亚川一眼:“你眼里有坏人么?”
“当然有了。”柏亚川生气道,“别小看我,我眼里坏人多着呢。”
梅吟雪:“说三个出来,我就给你演示请神。”
柏亚川:“……”只说一个梅无尘可以吗?
“哈哈哈哈哈哈。”安纾瑶在一旁笑得肚子都疼了。
梅吟雪平时话很少,但每次怼柏亚川,都一针见血,让柏亚川无言以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