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那妇人衣服上的刺绣,图案也很奇特,不像这边的刺绣,有点儿像少数民族的刺绣。
安纾瑶隐约记得,书里世界观的设定,南夏那边,有养蛊虫的蛊修。
万一那妇人是从南夏来的蛊修,他们最后估计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。
“好啦,别生气了。”安纾瑶冲柏亚川眨了眨眼睛,“我有个更好的落脚点。”
柏亚川皱眉,狐疑的看向安纾瑶:“哪里?”
安纾瑶没回答,只是冲柏亚川勾了勾手指头,示意他跟她来。
三个小家伙儿猫猫祟祟,躲过形形色色的人,一路摸索到了货舱。
货舱被一把大铁锁锁着,锁看上去倒是气派,但其实特别不中用,这种笨重的大锁,最好开了。
安纾瑶从衣袖里摸索出一根歪歪扭扭的铁丝,她把铁丝插进了锁孔里,开始撬锁。
战乱年代为了生活,各种偷鸡摸狗的事儿她跟柏亚川都干遍了,撬锁偷荷包赌博作弊是他们这些流浪小鬼头们的必备技能。
“咔嚓——”
锁开了,安纾瑶带着梅吟雪和柏亚川溜进了货舱里,然后利用门缝把手伸出去,重新给拴着铁链子的大铁锁上了锁。
货舱里很黑,好在安纾瑶带的包裹里有蜡烛,她抹黑用打火石点亮了蜡烛。
微弱的烛光亮起,驱散了黑暗。
“怎么样?”烛光下,女孩儿的杏眼儿亮晶晶的,像澄澈的溪水里撒了一把水晶,“这地方,可比刚才的墙角好多了吧?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