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酥愣了下,意外道:“你知道?”
她一定要跟他来,他便知道是要有安排的,担心却盖过了耐心,池鹿搓搓她的手臂,道:“去泡个澡暖和下”
“一会儿再泡”,终于可以拿出礼物了,时酥高兴的说:“你等着,我一会儿就回来”
神神秘秘的,她还特意关了客厅的灯。
但时酥回到卧室关上门后却好一阵没出来,她的房间说不准才几度,池鹿推门进去。
迎面而来的冷气跟冰窖似的,上海冬天也就只这样吧。
时酥蹲在地上,池鹿刚想叫她,看见打眼前的东西明白了她怎么了。
面前的冰淇淋蛋糕融化开,这个温度对于三十六七度的恒温人体来说或许是冰窖,但是对于冰淇淋来说那就是微波炉。
池鹿关掉空调:“什么时候买的?”
时酥没回答,抬起头,池鹿心紧了下,她的眼眶红了。
两年多来,再一次见她哭。
放下遥控器,像是和小朋友讲话一定要看着她的眼睛平视一样,池鹿也蹲下,揉揉她的脑袋:“怎么还哭了”
时酥就是觉得有点委屈,自己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,买个蛋糕不仅撞了还化了,连到底是什么都看不出来:“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”
她也不是小孩儿了情绪调节很快,就是觉得自己没把事情办好:“是个冰淇淋蛋糕,小鹿形状的就和今晚大家准备的差不多大,可比他们的小很多,就写了毕业快乐四个字”
池鹿笑:“那怎么没放冰箱?”
“放不下”,时酥说:“放了脑袋就装不进去了,早知道我就买个更小一点的,可是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