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酥: “嗯,是住在对门的邻居”
迟柒:“那他对你好吗?”
很快他自己似乎也觉得不合适的,补充:“我没别的意思,我就是”
又找不出借口的。
时酥仿佛在和两年前的自己对话,适时的接过话,传达出完全没在意的语气,笑着说:“嗯,他人也很好,对我也好”
她偏爽朗的声音让他不必花心思伪装,迟柒:“那就好”
片刻,他温声说:“那祝你们新年快乐”
时酥:“你也新年快乐,迟柒弟弟”
这个寒假直到过年迟柒没再问过她任何题,其实时酥也担心她到底有没有处理好这件事,但她没有问过迟蕉他的状态,她怕她的任何一句不该有的话会给他带去错误的理解。
直到小年这天室友四人一起视频聊天时顾淋偶然问起:“蕉蕉,你弟弟最近怎么样?”
“我记得他之前还说要考我们学校来着,半年后就可以见到他啦”
“他说的话也能叫话?”,迟蕉和弟弟永远相爱相杀的:“他又说不考了,还是要去航天”
“怎么又变了?”,顾淋笑:“男大十八变么?”
迟蕉:“可能就是有病吧”
“”
胡湘:“他们假期还有寒假作业吗?”
“有,还好几本”,迟蕉说:“也不知道抽什么风刚放假那两天把自己关屋里饭不吃作业不写,给我气的,我要是能比他高我肯定一天揍他一遍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