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可以打地铺的”,顾淋说:“要不我们四个都在吧”
护士被她逗笑了:“你们把这儿当宿舍了啊”
“商量一下,一个就行”
说完护士转身出去了,剩下三个都想留下陪床的室友。
池鹿倚在门边,笑着看着争着想留下的她们。
不过还没商量出结果,一个女人拎着行李箱走进病房内。
她和大家打招呼,走到病床边问迟蕉怎么样了。
时酥记得她,开学那天见过的,她是迟蕉的妈妈。
从杭州到这里坐高铁差不多一个小时,再算上从车站到医院的时间。
时酥想,她一定是一听说迟蕉要做手术就订票赶来了。
就像是大雪的夜里,爸妈带着发烧的她去挂急诊一样。
迟蕉妈妈虽然来得匆忙,但还给大家带了点小零食。迟蕉看见是什么后人都精神了两度,伸手出:“我也想吃辣豆干”
她刚手术完不能吃辣,迟蕉妈妈拍掉她的手:“我看你像豆干”
时酥:“”
全天下的爸妈真的都是一样的。
有迟蕉妈妈陪护就不需要她们再做决策,最后大家一起打车回学校。
到校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,几人下车后往生活区的方向走,池鹿问时酥:“知道辅导员办公室在哪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