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则上来说是信息铃声叫醒他的,就连笑声都透着慵懒:“嗯”
时酥又问:“那你早上有课吗?”
池鹿:“好像是”
时酥:“”
时间已经七点半,时酥恍惚觉得回到了三四年前,他哥晃晃悠悠的踩着台阶,就没有不迟到的日子。
池鹿笑着问她:“你在哪儿?”
时酥刚想回答,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占松的声音:“小妹,你哥感冒发烧啦”
时酥顿了下,立即明白了早就已经不胡闹的池鹿鼻音和晚起的原因:“多少度?”
池鹿轻巧的:“不高”
时酥追问:“那是多少?”
“三十八点五”,池鹿说。
时酥:“”
占松说过他这几天在校外很忙,没有好好休息时是会抵抗力下降的,时酥担心道:“吃药了吗?”
池鹿:“不用,没事”
“要吃药”,想起他一贯的作风,时酥又强调一遍:“要吃药”
池鹿逗她:“你在唱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