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维跳脱的有点意外,池鹿:“当然可以”
时酥抱住他的腰,她一直都想抱着他,每次分别思念时都想。
但只有那次离开上海时才鼓出勇气抱了他一小下。
感受到腰间的手臂传出的力气,池鹿说:“我身上有汗,沾到你身上”
时酥抱紧他,在他怀里摇头。
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,亲近的触碰却是明显的,池鹿:“原来你这么想抱我啊”
时酥承认:“嗯”
池鹿:“我就知道”
时酥:“知道什么?”
池鹿:“你就是贪恋我的皮囊”
时酥:“”
“随你怎么说”,时酥手没松的,人不哭了,不讲理的告诉他:“反正我可以随便抱了”
池鹿被她逗笑,抬起手,也抱住她。
怀中温软清香,顿觉几日的疲累和思虑顿消,池鹿:“是感觉不错”
林荫路边的树悠扬壮硕,他们始于学府建成之初,历史悠久,在这里生长着,也见证着每一代的青春。
时酥越发抱紧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