氛围轻松下来,时覆笑:“我们没事,就是池哥受委屈了”
池垣把自己扔到墙角的行李箱捡回来放好:“我可不是受委屈了么”
两位老师又笑出来。
这个乌龙不小,让大人们都分身乏术,所以尚未有人提及池鹿收到女生礼物的事。
也没人注意到,时酥一直停留在玫瑰花上的目光,和分不清执拗还是委屈的表情。
门关上后池垣看着老婆儿子,等他们反思和忏悔。
空气中弥漫着玫瑰花的香气和安静,片刻沉默,许荨终于说话了,却是问池鹿:“儿子啊,你说今晚年夜饭做什么,要不,做点你爸爱吃的?”
池鹿点头,看起来极乖:“好啊,就做点儿他爱吃的呗,我也给他做个”
池垣:“”
许荨:“你也做啊?”
池鹿:“嗯呢,露两手”
母子两个讨论着菜谱一起去厨房了。
池垣:“”
“都给我站住”,池垣掐着腰说。
几秒后,一家人拿着抱枕在客厅闹起来,闹了一屋子从抱枕里蹿出来的羽毛。
隔了两扇门的时酥家中,时覆接到妈妈的电话说外面雪下的实在太大,有几条路封了,要不今天就别过去了,明天雪小了再去也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