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酥顿了一下,反应两秒钟后明白了他的意思,也听出了他口中替好兄弟打抱不平的责怪。
以往每次打完雪仗回到温暖的屋子内,耳尖都会热的发烫,爸爸说过是因为耳朵的末梢血液循环差。
但此时此刻时酥知道不是,
原来他们包括池鹿在内都知道她在躲着他避着他,而他们还以为,那是她嫌弃他。
时酥抬头,迎上池鹿的目光。
内心慌张的,且局促的,但不知哪儿来的勇气让她想求证:
“你也那么认为吗?”
如果是,她该有多后悔去躲着他。
好在池鹿没有那么认为,他说:“没有”
声音不大,但低头看着她,目光很可靠的。
时酥抿着嘴不说话,简率见状问:“我是不是不该说出来?”
这下池鹿真的踹了他一脚:“滚一边儿去,今年别让我再看见你”
简率也该回去了,退几步:“那我走了啊”
“明年见,小妹”
简率走了,那条雪白的长街上只剩高矮清瘦的两个人,时酥还是不说话,垂着眼睫,耳边红着。
池鹿耐心说:“其实很正常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