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如玉觉得这几日有些古怪, 他睨了眼在边上打坐敛息的黑大佬,将小鲸鱼和小鲛人薅过来说话,至于小花精, 它并不会说话,就任由它自在地趴在他的脑袋上。

“最近可有什么古怪发生?”

小鲛人和梦兽的关系并不好,被颜如玉薅在一起,彼此你一鱼鳍我一尾巴, 闻言都停下动作, 有点发懵。这个说道“有公孙谌在怎可能有事”,另一个说“您指的是什么事”, 看来是因为颜如玉问得太过含糊。

只是颜如玉自身一时间也难以想象自己要问的究竟是何,他就是觉得哪里古古怪怪,他舔了舔唇, 微肿的唇瓣让他微愣, 抬手摸了摸,然后让小鲛人给他捏了面水镜。

水镜中的颜如玉灿若桃李,唇红, 眉眼也红。

摸了摸嘴,他狐疑的眼神投向正在打坐的黑大佬, 半天又挪回来。

那也不大对。

漆黑公孙谌的性格……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。

他将水镜拍散。

这种觉得哪里有问题却又说不好的感觉当真让人不舒适, 他索性抱着两小只倒在魔兽的背上打了两个滚, 懒散地说道:“梦兽不怕我了?”

梦兽嘿嘿笑道:“您是您, 那位是那位, 虽是一体, 可只要您是您, 就不会出事。”

这您您了半天, 说的话倒是绕嘴。

颜如玉叹息着说道:“你说我究竟算个什么?”

梦兽大咧咧地说道:“我瞧您之前的心态正好, 是谁与不是谁,知道了又能如何?反正您就自做您想做的事情,看不喜入梦来,就将它打残,不想去见神树,那日后咱不靠近就是了。总归您身边这公孙谌,可汇聚着此间最大的气运之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