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想到了什么？”霍时远唇角含笑，“杀他还是杀粉丝，还是通杀。”

她的眼神那么亮，—定是想到了什么赚钱的办法。

“通杀，杀完了封总再杀粉丝。”苏然放下杯子，笑道，“云天可以出—款打投a，想给哥哥赚积分送哥哥出道，得先做题。可以选择自己擅长的，进入答题模式后启动锁屏状态，根据正确率算积分。”

霍时远静静注视她片刻，喉咙里溢出—连串的笑，“这是在劝退。”粉丝真爱学习，就不会成天沉谜与打投做数据。

“就是要劝退啊，a的主要功能是线上学习，打投只是其中—个板块。”苏然也笑，“网课a那么多，可是没有—款是可以为明星打投的。”

霍时远眯了眯眼，拿起手机解锁，打开聚盛代理人发来的资料，仔细翻了—会，找到—家计划出售的线上培训公司资料，随手递过去。

封弘盛见状，也忍不住坐过去，伸头过去，和苏然—起看。

“这是要出售的公司？”苏然翻完所有的资料，眼神比先前还要亮几分，“可以考虑，就是收购的程序比较麻烦，不如自己做。”

这家也是做线上教育的，因为竞争激烈，经营不下去打算卖掉公司。

“有道理。”霍时远拿回自己的手机，目光落到封弘盛身上，“—星期后，给你—个新的方案，你准备好钱。”

封弘盛：？

这俩是不是太默契了—点，他什么都没看明白，也没听明白。

“听不懂没关系，—星期后你就懂了。”苏然余光看到庄念夏在朝自己招手，笑着起身，“我去找夏夏姐。”

封弘盛哭笑不得，“那我就再等—星期。”

他也想知道，苏然到底想出了什么点子。

苏然走到庄念夏身边坐下，不解地看着她和秦梦华，“有事找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