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然给俩个弟弟拿了水,坐到庄念夏身边小声打听,“庄老师,他怎么了?”
顾景寒很少有这么烦躁的情绪。
“不清楚,他刚才接了个电话,之后就这样了。”庄念夏拿起流程表给她,“副导演在路上了,马上就到。”
苏然点点头,拿过流程低头细看。
顾景寒发了一会消息,站起来走到休息室的窗边打电话,“爷爷是不是糊涂了,我虽然是个明星,也不能什么事都瞎答应啊,溪宁县在哪我都不清楚,怎么帮他们扶贫。”
苏然的耳朵动了下,瞬间明白他在烦躁什么。
听他的意思,溪宁县政府的人认识他爷爷?老爷子好像夸了海口说他可以帮忙?
等了两分钟,顾景寒打完电话回来,重重坐进沙发。
他拿起矿泉水喝了一口,继续埋头发消息。
爷爷的老战友在溪宁县,县政府的工作人员过节期间去慰问,老爷子一开心就说认识他。
县政府的工作人员还没说什么呢,老爷子就主动安慰,产品卖不出去不打紧,他可以帮忙联系自己去做活动推销。
整件事,他从头到尾都不知情。
今天到了宁城,爸爸才打电话过来说这事,让他活动结束后去一趟溪宁县。
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?”苏然坐到他身边,笑靥如花,“我正打算带弟弟们去溪宁县玩,听说那边的纸伞很出名。”
顾景寒偏头看了眼时启和苏宜年,大脑自动警戒,“你又在打什么主意?”
笑得这么灿烂,一看就没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