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想试试”

赵枝枝低头在包里翻了一阵子,还真让她找到了两个硬币。她递了一个硬币给阮青宇,邀请他一起许愿。

正要伸手将硬币抛进去,阮青宇拉住赵枝枝的胳膊,纠正她的做法,“你要背对着喷泉,将硬币从肩膀上面扔出去,再闭着眼睛许愿。”

骨节分明的手指环住少99zl女纤细的手腕,柔软中带着一丝冰凉凉的皮肤的触感,让少年天生温热的指腹微微一顿。阮青宇停了片刻,才勉强维持住面不改色的神情,动作平和地收回手,悄悄背在身后。

指腹不由自主的摩挲了两下。

仿佛刚才的触感还残留在指尖。

以前赵枝枝那个同桌还在她身边时,赵枝枝总喜欢粘着他到处玩,经常将阮青宇抛在脑后落在家里,一整天都记不起和他发一句消息。

阮青宇经常被气的半死。

但他又没人诉说自己的苦恼,只能蹲在家里当一个自闭的醋坛子,都快把自己腌成一罐老坛酸菜了。

后来旁敲侧击赵枝枝和赵南知每天都在玩些什么后,阮青宇私底下再认真一琢磨,终于总结出一个道理。

——赵南知比他懂很多稀奇古怪的小知识,称得上一句博闻多识。那个少年认真聊起天来,看着光风霁月,言谈风趣幽默,总能精准的吸引某位好奇心极强的傻猫的注意力。

相比之下,阮青宇就像一个只会学习的书呆子。

整天要么埋头在各种试卷和题目中,要么偶尔课间出去和男生们打个球。他很少参加其他课外的各种聚会活动,每天的生活就和接送幼儿园小朋友上下学的老爷爷似的,跟在赵枝枝的身边。

连他自己都觉得,有些无趣呆板。

后来,阮青宇也留心多积累了许多有意思的知识。

要是让纪思安那位一门心思扑在学习和考试上的人的话来说,那就是“没用的新知识又增加了”。

确实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