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虚肆啊,”柳兰溪酸不拉几地唤了一句,“看来你和干爹的感情还是太淡。没关系,干爹和你家帝尊感情深就够了。”
“起开,别挡路。”
虎爪疾如旋风地往前一个横扫,妖孽一个弹跳不稳,单脚踉跄不稳,眼见正要往后栽倒,柳兰溪顺势抓住了树干垂下的藤条,晃悠了几下才稳住身形。
“虎娃,你这是想谋杀干爹呀!”
柳兰溪好笑地摇摇头,看来是这呆瓜方才记恨上了他,父子不应该有隔夜仇的,还是有必要解开下误会,否则不利于家庭和睦。
他正要给白虎灌迷魂汤,朽月的声音从后背飘来:“柳兰溪,我家老虎单纯,不经骗,你少使坏。”
虚肆白了这货一眼,埋头除草,再不搭理了。
“灼灵,天地良心日月可鉴,”柳兰溪摸着别人的良心信口雌黄,“交心之事,怎么能是骗呢?”
朽月勾勾食指,“你过来,早上我们的话还没说清楚呢,来,咱继续交心。”
柳兰溪麻溜地滚过去,讪笑道:“不是已经交过心了嘛……”
朽月一脸冷漠地站在家门口,瞥了眼长满藤蔓的神殿外墙和屋檐,柳兰溪立马会意:“稍等我片刻,这就把地方清干净给你休息。”
柳兰溪不止嘴皮子厉害,手脚也十分麻利,手持殷绝剑在院墙内外一顿修修剪剪,不消一盏茶的功夫便把里里外外全都恢复原貌,地面、墙上、屋檐的杂草藤蔓都一扫而空。
朽月昏昏欲睡地侧卧在院里的石椅上,眼皮欲阖未阖,疲倦的双眼盯着忙碌的身影移动,好像只要这个人还在眼前,便舍不得闭上眼睡去。
“灼灵,躺在椅子上小心着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