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灼灵,说话,别不应我。”
“灼灵、灼灵、灼灵……”
柳兰溪焦头烂额地靠坐榻前,紧紧握着朽月的双手,用哭哑的声音一遍遍地喊着她的名字,正如每天夜里在时间大门外那般。
听着这一句句缠绵悱恻的号丧,朽月一度觉得自己真的挂了。
其实她的神志清醒的,只是身体还没完全恢复,这一路上,她气力透支过甚,导致现在身体动不了,嘴巴说不了话,故而呈现了一种龟息状态。
看这个情况,保守估计,她的耳朵约摸还要忍受两三天的折磨才能解放。
玄晏实在扛不住柳兰溪的叫魂,时不时会过来看下这边的情况,一面关切地询问朽月的身体状态,一面安慰意气消沉的柳兰溪要放宽心。
柳兰溪整个身子伏贴在病人怀里,不耐地回转过头瞧了眼玄晏,满脸不悦地下逐客令:“时帝,你出去吧,我还有很多话想要跟灼灵说。”
朽月内心拒绝,小祖宗,你可歇歇吧,叫了三天三夜了!
在这块地界,以前是玄晏的地盘,后来柳兰溪鸠占鹊巢,成了他的地盘。再不走,可得被这妖孽犀利的视线穿成马蜂窝不可!
玄晏无可奈何,灰溜溜地从哪儿来回哪儿去。
“灼灵,没人打扰我们了……”柳兰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