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知讳被问得有点懵圈,没过多的犹疑,脱口回道:“他是我父亲。”
他没有多问为什么‘朽月’会提及家父,因为有些事情不用那双眼睛他也了然于心。
颜知讳多精明的一个人,然而此时却不得不装傻充愣,照旧老老实实躺地上不动,当然这只是一个层面的原因。
至于另一个层面,他俩人的姿势确实尴尬,多少会让人产生点误会,他若再轻举妄动可不是误会两字能解释得清了,可能有人怕会扛着大刀百米冲刺过来生劈活砍了他不可!
啧,那个妖孽,可真惹不起。
晚阴将信将疑地沉默了会,又回想起与伯匀初次见面时的场景,对颜知讳的身份不免质疑,提出了一个颇为刁钻的问题:“那你怎么没有鹿头?”
颜知讳:“……”
她怎么那么……萌?
这话颜知讳不敢说出来,又一时不知说什么能缓解窘迫,好在有人帮他救了场。
“火折子,你脑子没事吧?伯匀一族早在万年之前便已修炼成人形,不再是人兽形态,你咋忘了?”陆修静在旁边提醒。
晚阴初来乍到,对很多事情都不甚了解,并不想太早暴露身份打草惊蛇。但她始料未及的是伯匀后人居然会在现场,若想在玲珑窍面前蒙混过关不是件容易的事。
她还在纠结要不要放人,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拍,陆修静终于良心发现上前劝和:“他也是好意,只是想查验你的身体恢复情况,本道君敢保证,他和我一样,对女人绝对不感兴趣!”
对女人没兴趣?他又不是四大皆空的和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