朽月皱了皱鼻子,难怪刚才就闻到一股难闻的药味,任性地拒绝道:“我好端端的泡什么药浴?”
“全身筋骨断裂,头部重创,右膝被利刃穿刺差点残废,你这叫好端端的?”莫百川寒声反诘。
朽月立时哑口无言,向来只对人发脾气的暴躁恶神,第一次被人斥责的感觉还挺新奇。
等等,奇怪,莫百川这是在关心她?
莫百川脸色冷峻,一时没了耐心,突然伸手解开她里衣的扣子要帮她宽衣。
朽月忙拍开他熟稔过头的五指,用没受伤的左脚蹬开他,急忙制止:“我自己来,又不是没手。”
“不脱也行。”
莫百川霸道起来和先前判若两人,不由分说地把她拦腰抱起,大步流星地走到浴桶边,两手一松,扑通一下水花四溅,朽月被粗暴地扔进了黑乎乎的热水里。
“莫百川,你!唔……”
朽月湿漉漉的脑袋刚从水里钻出来,还没开骂,嘴巴便被人堵个严实。
莫百川吻得很用力,她的唇瓣被啃咬地撕破了皮,紧闭的牙关被生硬地撬开,灵巧的软物在口腔内蠕动、搅缠,舔舐,血腥味弥漫在喉腔。
她似一条被摁在案板上的咸鱼,完全没有任何反抗能力,不得不任由其粗野地践躏我方城池。
不过他那蛮横的舌尖在斩关夺隘时光荣地负伤,让朽月狂野地咬出了血,算是一点教训。
咬人的这位也并不抵触,而是将血吞入腹中,细细品味,那血化作一股浓重的魔气呛得她拧起清秀的眉,恶心地咳嗽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