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百川比意料之中还要正人君子,他捻过大红锦被盖在朽月身上,还替她密密实实地掖好。
“不逗你了,你看起来身体不太舒服。”他伸手捋了捋朽月凌乱的额发,紧致的肌理线条细腻,起伏的胸膛展现出男子成熟的魅力。
“是有些不舒服,昨夜感染了严重风寒,今儿身子虚乏无力,让莫老爷见笑了。”
“你应该改口叫我夫君,我们拜过堂,成过亲,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。”
莫百川对丈夫这个身份有一种奇怪的偏执,恨不得必须在朽月脸上烙个‘此人是我妻子’的印记公之于众才好。
‘夫君’两字,朽月是叫不出来的,直接问道:“其他姐妹,是如何称呼你的呢?”
“老爷……”
“那我也这般叫你。”
莫百川皱了皱眉心,似乎不太满意朽月的自作主张,嘴角赌气地撇了撇,一脸严肃:“脚伤怎么弄的?”
“崴的。”朽月堂而皇之地瞎扯淡。
“说谎话能不能认真些,膝盖上的伤分明是利器所致,若是再深几寸,你整条腿就废了!”
莫百川忽地愤慨异常,声色俱厉,笑意全无的脸让人很陌生,跟柳兰溪本人完全搭不上边。面色冷沉如要酿一场大雨的黑云,竟和昔日恶神发脾气时的臭脸有几分相似。
“大题小做,这不是还没废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