朽月脸黑如碳,反唇相讥道:“那也比你掉粪坑强!”
“你好歹温柔娴淑一点,毕竟是要相夫教子的人了!”陆修静试图用冷言冷语浇灭她的骄横气焰。
“疯道士,找打是吧?”
两个冤家眼见又要互掐,颜知讳立刻站出来调停:
“你们两个别吵了,大家的下场半斤八两,何来优越?公孙若狼子野心,不除不快,倘若他写的这书全变成现实还得了?我们还是多留点精力想想对策吧!”
柳兰溪对此也颇为赞同:“小木偶说的没错,与其在这里争论不休,还不如想办法把写这本书的黑手揪出来。公孙若这本书只写到了一半,也就是说,另外一半有着无限可能。我们得靠自己补全,尽可能合理地共同去圆一个故事的终篇。”
两人瞬时都不作声,朽月薄怒含嗔,陆修静涨红着脸,谁也不理谁。这两个几万岁的老神仙像几岁的孩子一般幼稚,等着对方先开口搭理。
“现在怎么办,我们连回都回不去,还怎么把写这本书的王八蛋揪出来?”陆修静鼓着嘴问柳兰溪,由于恨意加深,他嘴里的公孙若已经从狗这个物种进化成了王八。
为了不让心爱的女人成为别人的第八十八房姨太,柳兰溪又认真地通读了一遍公孙若的佳作,一字一句地在那儿钻研半天,没工夫理会陆修静的带着满腹牢骚的问题。
“怕什么?书还在我们手里呢,那个龟崽子公孙若恐怕没办法继续写了。”朽月脸向着窗外,但这句话算是回应陆修静的。
陆修静睃了她一眼,咧出笑来,“那倒也是,他要是敢来再写,本道君保管让他吃不了兜着走!”
“虽不能继续写了,但你们恐怕也会和我一般,遭遇佛苏笔下被安排好的命运。”颜知讳缓缓地开了口,“所以回去是无用的,解决不了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