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兰溪神情严肃,认真回道:“枯阳说的没错。”
“我就不明白了,这有什么的,兄弟之间讲究那么多繁文缛节做什么?别废话了小祸害,你们累了就过来躺躺。”陆修静不耐烦地拍拍灰尘遍布的床板,向站着不脚酸的两人发出了诚挚的邀请。
“我不累!”
柳兰溪脱下外衣铺在床上的空位上,然后将朽月扶正坐下,就是不让她躺在两个臭男人身边,要躺也得躺自个怀里。
“哎,年轻人体力就是好。”
陆修静感慨一声,忽然感觉枕头舒适度不佳,遂转身去看旁边默不吭声的颜知讳。
他不转头还好,一转头吓得从床上一蹦而起,因为躺在他身旁的不是一个大活人,而是一张轻薄的人形纸片!
“我的老天鹅啊,颜知讳怎么变成这样啦!”陆修静惊呼道。
坐在床边的两人被陆修静这一惊一乍吸引了注意,柳兰溪和朽月同时看向身后,发现颜知讳确实成了一张画像上的纸片人。
“他怎么回事?”
朽月醒了神,立马走上前检查颜知讳的情况,整张纸片湿哒哒的透着水渍,应该是颜知讳纸画的身体被大雨淋到,故而被打回原形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