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躁虽恹恹不乐,还是听话地坐下来,不过写字速度慢了一半。
柳兰溪略微讶异:“真的不出去玩吗?”
“抄完我们再出去玩。”小烦慢条斯理道。
小躁一听,跟打了鸡血似的,抄得更起劲儿了。
观内大厅除了书案外,还有一张古旧的四方桌,桌子配了两条长板凳,惯常用以接待为数不多的客人。
陆修静和朽月很默契地一人占了一条长板凳,连翘腿踩凳的动作都如出一辙。
“晴君那件事怎么样了?”陆修静关心道。
朽月不见外地给自己倒了碗水,回道:“解决了,晴君心结已解,变回人身了。”
“那你体内的阴神呢?”陆修静很自然地把她喝过的碗拿过来盛水,自己接着喝。
没办法,他穷得就剩一个茶碗。
柳兰溪的敏锐向来不会迟到,他的眼神抛物线般准确地降落到陆崇手上的那只碗。
陆崇正欲喝水,发现手里捧着一块砚台,没留神差点喝了满嘴的黑墨!
他转头一看,柳兰溪正捧着茶碗仰头大饮,喝光后还向他展示一滴水不剩的空碗,咧嘴笑道:“多谢招待。”
此贱人身上的贱若称斤卖,想必也能富可敌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