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,让我抱抱,我告诉你。”
柳兰溪双眼红肿,不知是哭的,还是被辣的。
朽月仍旧不为所动,她发现自己栽坑栽习惯了都,必须得改掉这个不长记性的毛病才行!
对望良久,柳兰溪见她不过来,只好自己走过去。
他没等朽月拒绝,忽地伸手将她打横抱起,直接从旁边楼梯下了楼。
在卧室中,柳兰溪打了一盆清水在洗脸上的辣椒面。
朽月侧身躺在床上背对着他,不打算再跟这个祸害说一句话。
“别生气了,我把那些房间都锁上行不行?”
柳兰溪擦干脸上的水珠,自觉坐到床沿上哄正在生气的恶神大爷。
“不行!有辱三观,那些不健康的画面必须销毁!”朽月转过身对他义正言辞道。
柳兰溪用牙咬着指甲,为难道:“那可能没办法,那些房间好比我的脑海,你看到的画面就是我的记忆,除非我自己忘了,否则它永远存在。”
朽月气急败坏地掐着他的脖子摇晃,“那你赶紧给本尊统统忘掉!”
“太刻骨铭心了,要忘记,怕是有点难度……”
“嗯?需要本尊去地府找几桶孟婆汤给你灌灌吗?”
柳兰溪立即挺直腰杆,拍拍胸脯,信口雌黄道:
“遵命,我尽量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!”
两人在千回镜消磨了些无聊时光,终于等到了丹旻要授封时帝的日子。
当然,他们走的时候也没忘把泡在黑河里的颜知讳给捞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