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小小的被褥上挨挨挤挤地躺着两人,他们近距离、面对面地看着对方,两双眼睛在黑暗里互相试探,一眨不眨。
“你怎么还不睡?”朽月困惑地盯着他看。
“呃……”柳兰溪咽了咽口水,不知说什么好。
“哦,忘记了,你说得抱着你才能睡。”
朽月一把将他抱在怀里,心大得就差唱一首摇篮曲就圆满了。
柳兰溪贴在她的心口,气息逐渐不匀,看着她雪白的脖颈,某种破土而出的欲望被勾起。
“小魔头,你的身体为何这么烫?”朽月关切地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“生病了?”
“嗯,生病了,生了一种叫做‘不能没有灼灵’的病。”
一语方落,他忽地覆上了朽月温软的唇。
朽月木然地任由他忘我地吻着,啄着,神魂颠倒,渐渐被夺去理智。
她不知怎么的,也开始慢慢接纳,迎合。
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。
柳兰溪似乎不仅仅满足于此,他绑在身后的手开始挣扎,强烈地想逃脱束缚,贪心不足地想获取,占有更多。
朽月注意到了他的动作,停下来看着他,问道:“不舒服?”
“有点。”
柳兰溪翻了个身,双手略一用力,手上的绳子倏然绷开。
朽月正准备起身,奈何手腕被他用力一拉,整个人便倒在了他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