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疏忽职守三日?他不是和丹旻轮流值守吗,丹旻人呢?”
“本来是由两人轮值,但是白瞿子有心想让他的大徒弟玄晏继任时帝之位,遂没再安排丹旻当值。好巧不巧就在这时候出事,玄晏不知被什么急事缠上,没能去为金乌引路,我看此事怕是有蹊跷。”贺斩抱着手肘,摸着下巴沉思。
“当然有蹊跷了,没蹊跷丹旻怎么坐上时帝之位?”柳兰溪闲不住自己的嘴,钻出来发表一通见解。年纪轻轻的,那双眼睛似乎看透了太多。
“哈哈,看来这小兄弟是聪明人!”贺斩对着朽月夸奖道。
朽月仍旧把柳兰溪拉回身后,不让他太靠近贺斩,敷衍道:“这只生物歪脑筋多得很,不用理他便是。”
贺斩看见朽月如此护短,罕见地露出慈祥一笑,心里头忽然有点想念在八百年后等他的那只火螭滔天来。
朽月打断了他的思绪:“那等明天直接看热闹就成,此事左右我们是插不上手的。”
她和贺斩短暂地商定后,暂时分别,打算明日再看看什么情况。
贺斩先回他的中武神殿了,朽月幻月岛太远,懒得回去,不过华昼殿被伏桓封了,她只好觍着脸去仁王府言仪那边借宿一晚。
言仪因为妹妹晴君的事正愁眉不展,本想以身体抱恙不接客为理由,但又听陆崇道君说华昼殿这段时间的乱子都是灵帝帮着处理的,如此怠慢心里过意不去,最后还是接见了她。
“言仪,你看起来脸色很差,可是身体不舒服?”朽月关切道。
言仪面色苍白如纸,有气无力地回她:“让灵帝见笑了,最近三妹妹的事着实让我头疼,父君赏罚分明,谁也左右不了他的决定,唉!”
“你放心吧,既然本尊来了,晴君这件事不会放任不管的。”朽月总算学会了如何正确安慰他人的方法。
“那就有劳灵帝多多费心,言仪在此谢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