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师弟你对我好,这些年师兄真没白疼你,呜呜呜……”
玄晏感动得泣不成声,不知是不是眼珠子多所以泪腺比较发达,把他师弟的后背哭湿一片。
“二位感情看起来不错,要说这世间多少师兄弟为名为利争得头破血流,最后反目成仇者数不胜数,你们可是当中脱颖而出的一股清流。”贺斩言之有意,若非他没有在宴会上看见丹旻偷换酒,他当真会相信这两人的深情厚谊。
这话也是朽月想说的,但没想到会被人抢台词,在这样感人肺腑的场面不夸点什么东西不好意思,她瞟了眼玄晏那颗鸡蛋似的脑袋,赞叹道:“嗯,你这头型不错,显得人倍精神。”
这下玄晏哭也不想哭了,就想把搅和气氛的人给揍一顿,抬头发现都是惹不起的角色,没敢冲动。
“你们找我有事啊?”玄晏扁着嘴,厌烦情绪溢于言表。
贺斩上前,展开双臂以示友好:“怎么看起来对我们很有敌意呀,我们刚才在旭龙庭上可是帮过你的。”
玄晏警惕地退了几步,“刚才师弟跟我说了,我与你们素无交情,你们却几次平白无故帮我,难保不是做贼心虚,或者是对我另有图谋!”
朽月斜睃了眼丹旻,心道原来是来吹耳旁风的,冷笑道:“许是恶人先告状也未可知呢。”
玄晏站到丹旻身前护着他,态度强硬:“你们少来离间我们兄弟,全世界都可能来骗我,但我师弟绝不会骗我的!”
“行吧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这事本帝不管了!”贺斩听了来气,好心当作驴肝肺也就算了,还踩一脚是怎么回事?于是一甩袖子丢下朽月先走了。
阴谋得逞,丹旻那张木讷的脸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,忽地对上朽月敏锐的目光,这股情绪又无声无息地收敛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