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斩总感觉自己好像被敷衍了事,还想和朽月再讨论下怎么回到现世的策略,身后陆修静不知从哪个地方冒了出来。
“你们两个怎么又凑一处?干的到底是啥见不得人的勾当,从实招来!”陆修静咋咋呼呼地拎着酒葫芦走来,酒葫芦沉甸甸的,估计是从宴会上打包走不少美酒。
“正和灵帝讨论重明鸟会被如何处罚的事呢。”贺斩用来搪塞人的理由确实有一套。
陆修静一身酒气,用胳膊肘勾着贺斩的脖子,没个正形地嚷嚷:“能怎么着呗,扰乱宴会秩序,关个三五天就能出来了,脱自个的衣服和脱别人的衣服还是有区别的。”
贺斩嫌弃:“陆崇,你喝醉了。”
“没醉没醉,以本道君的酒量,还能喝个三天三夜,呕……”陆修静说着说着吐了贺斩一身。
贺斩面色当时就绿了,一把推开糊人的烂泥丢给朽月:“管好他,我还有事,恕不奉陪!”
“贺老兄,慢走不送。”陆修静趴在朽月肩头朝他挥挥手。
“别装了,那点酒不够醉你。”
朽月对陆崇这疯道士的套路可谓了如指掌,区区小把戏一眼就识破。
“知我者,莫若火折子也,嘿嘿。”
等人一走,陆修静忽地又活了过来,笑嘻嘻地将手中葫芦转了一圈:“火折子,我觉得你跟我生分了,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,非要跟那根铁棒锤讲?”
朽月望了望远处灯光璀璨的华昼殿,随口打发道:“不早了,你先回去,我还有点事要处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