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以浊傲气地挺起胸膛:“傻子被咬了才疼,以浊又不是傻子。”
顾之清:“……”
老杨向顾之清投以同情的目光,看来必是亲兄妹无疑,两货脑子都不咋好使。
“你们玩吧,不许打架啊,我去后山砍点柴。”老杨腰间别起柴刀,望了望头顶阴郁的天色,“尽量在下雨之前赶回来。”
“杨伯伯,砍柴这种粗活我来就行了,我们兄妹总不能在这白吃白住啊。”顾之清此时正闲得要命,巴不得跑出去溜达。
风以浊难得表示赞同:“对呢对呢,他除了咬我没其他事干。”
“千茫山云深雾重,进了林子容易迷路,我看你还是留下来陪你妹妹吧,这块地界我熟,速去速回就是了。”
老杨挽起袖子,露出了结实粗壮的臂膀,向蠢蠢欲动的顾之清一甩手,让他回去。
顾之清捏了捏自个瘦如竹竿的手臂,觉得自个被嫌弃了,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唰地冲上头,是时候证明自己的实力了!他抓起旁边风以浊手里的玉米用力一掰,没断。
但是他的手断了,风以浊掰的。
两条蛇还在争吵,观前‘轰隆’一声巨响传来,碎瓦残砾溅飞一地。
“靠,最近雷公是吃饱了撑的么,打个雷这么狂野?”顾之清愤慨不平地骂了一句。
砰的一声又传来,前面观门好像被轰塌了。
“你蠢不蠢啊,刚才不是打雷,”等吃完手上的玉米后,风以浊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指上的残渣,“话说可以别坐我身上吗?”
风以浊一介残障人士,怀里抱着受到惊吓的某四肢健全男子,这位不要脸的白蛇此刻还捂着耳朵不愿落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