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兰溪将殷绝剑收回袖内,“仙子沐浴,非礼勿视。”
“嘻嘻,我们又不打紧的,你想看便看,为何拘泥?”
“是呀,公子也太不实诚了,蒙眼作甚,又不能蒙心!”
柳兰溪捂唇轻笑一声,有些难为情地摇了摇头:“诸位有所不知,家有悍妻,管得尤为严厉,她若是知晓,我无非一顿皮肉之苦罢了,但仙子们却有性命之虞。如此,双方都好。”
“是何等悍妇竟如此凶横霸蛮,这也太不可理喻了!”有个声音义愤填膺地问道。
“正是!把她休了吧,我们姐妹做你的妻妾不好么?”
柳兰溪:“我只爱她。”
“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啊,整天与那样的悍妇呆作一处,公子你快乐吗?”
柳兰溪:“我挺快乐的。”
……
那些女人半晌没声,柳兰溪耳边忽然听见她们在偷偷议论:“原来这人有受虐癖,真是变态呀……”
柳兰溪歪头两手一摊,心道我该说什么好?
“变态君,哦,不……公子,跟我们走吧,我们也能满足你。”那些女人不见棺材不落泪地继续勾引。
“柳兰溪,你在这做什么!”一个蕴藏着极大愠怒的声音从上方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