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不跟我走?”柳兰溪说这话并不是征求的语气,而是一种不容对方拒绝,也没有任何商量的口吻。
“所以你是真的阿月?”
鬼未立刻反应了过来,两手抓着朽月袖子不放,生怕她突然消失一般。
朽月左看右顾,一个头两个大,终于知道陆修静为什么说只有远离红尘,耳根才能清静了。她终是叹了口气,转身对鬼未说:“鬼未,赶紧回去吧,别再做徒劳之事,趁一切还来得及收场。”
“不,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,除非你跟我一起回去!”鬼未坚持道。
柳兰溪用手中的殷绝剑指着鬼未,冷笑:“这可容不得你。”
朽月揉了揉眉心,有些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,特别是沾了‘情’字的糟心事。
她用两指将殷绝剑移开半寸,在无视剑主人的愤怒下走到鬼未跟前,道:“鬼未,本尊早就说过你我之间绝无半点可能,你为何仍旧执迷不悔?”
“我们怎会没有半点可能?呵,你可别再用什么神魔殊途的破理由来搪塞我,他也是魔,为什么他就行?!”鬼未指着柳兰溪问她。
“他也不……”
朽月看了眼柳兰溪,果断没再说下去。
“嗯?”
柳兰溪抱剑在胸等着她的回答。
这魔……她不能得罪啊!现在要是两边都得罪光了,她还有活路走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