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掰手腕咋样,虎爷的力气那可不是吹的!”虚肆向面前柔弱的少年展示了自己健硕的肱二头肌。
“可以,那就掰手腕吧,”柳兰溪笑得跟朵花似的,“但如果你输了要如何呢?”
“不可能,俺不会输,输了管你叫爹!”
第二回合的比试就在殿外的石桌上举行,虚肆抻长了腰身,略微活动了下筋骨。
它飞跃至空地上,伸出虎爪一拍,石子粉碎,长尾一扫,旁边的一颗小树‘哗’的一声倒了,而后学着人的姿势坐在了石凳上。
“怎么样?”白虎的嘴角得意地上扬。
不为所动的柳兰溪十分给面地竖起大拇指:“无论如何,我觉得你表演的杂耍还是不错的。”
白虎:“……”
虚肆愤愤地一跺脚,心头气道:待会非把这小子油煎了才够味!
赛前热身总算结束,两人开始正式交手,虚肆暗中发力,但那只手仍然雷打不动,他咬紧牙关使出了浑身吃奶的劲儿试图一举攻克。
可惜天有不测风云,柳兰溪轻轻用力一掰,‘咔嚓’一声,白虎腿上的骨节脱臼了……
“嗷嗷嗷……疼疼疼……你小子咋那么大劲,嘶……轻点轻点……”
在帮虚肆包扎的柳兰溪在细心打完蝴蝶结之后,忽然抬头纠正它:“乖儿子,叫爹爹。”
虚肆唾骂:“呸,不要脸,占大爷便宜!”
“可是你输了。”
“那也不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