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……那岂不是变成秃毛鸡了?哈哈……”柳兰溪板正的脸突然绷裂,终于憋不住大笑起来。
要的就是这效果,朽月眼疾手快,伸手就往柳兰溪的鬓边探去,想拔他一根青丝作为战利品。
谁知这小子反其道而行之,主动往朽月跟前一凑,她的身子下意识往后仰去,没个防备,让柳兰溪欺压上来。轻软的薄唇被出其不意地啄了一口,那吻如清晨划过花尖的露珠,稍纵即逝,不做停留,促狭中带着一点惋惜之意。
朽月愕然失神地看着他,眼波迷乱,那只手后知后觉地扯下了一根他的发丝,迷茫地停在空中,转眼看他,微嗔道:“你做什么?”
“看来这次不会认错人了,”柳兰溪狡黠的眸光里满是洋洋自得,“呵呵,这个游戏我赢了。”
“本尊已经拿到了你的头发,怎么会是你赢了?”朽月把那根头发夹在两指间朝他晃了晃。
柳兰溪笑意越发浓郁,“可在这之前,我先得到了灼灵的吻,这个也是算的。”
朽月倒吸了一口凉气,没想到还是中了这小子的诡计,对了,刚才他凑上来怎么就没有一拳呼过去?
她不甘地一捶桌子,罢了,愿赌服输,又不是输不起,还不至于这么小气。
“你小子是越来越不怕死了,连本尊的豆腐都敢吃?”朽月先发表一通兴师问罪的牢骚。
“诚然是怕的,但是想赢就必须冒点危险。”柳兰溪坦然道,在他心里这点生命危险还没有对方生不生气来得重要。
朽月把柳兰溪坐着的椅子往前踢出一段距离,莞尔一笑,破天荒地忍住了火气,“本尊欣赏你的胆识,说吧,你想让本尊做什么事?”
柳兰溪本来已经想好了如何哄好她的招数,现在看来倒是多余,这位灵帝大人心还挺宽的,还是说在某个方面她神经大条?可也不太像啊。
“有一件事,确实挺要紧的,希望灼灵能答应我。”柳兰溪郑重其事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