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修静被捆在树上,耷拉个长舌头正在装死,他扭曲着五官,可能认为这样就可以保住贞洁,守住道心了。
“你把他弄醒吧。”
朽月决定让柳兰溪这个万能醒神剂上场发挥作用。
柳兰溪笑吟吟地走到陆修静跟前,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把他的下颌往上挑,戏谑道:“道君,在你没了贞洁之前,可有什么想说的?”
他憔悴地望了一眼柳兰溪,又瞅了一眼朽月,奇怪地问:“怎么不是她?”
柳兰溪脸色骤然一变:“想得美!”
接着两个响亮的耳光就落在陆修静的脸上,那歪曲的五官也随之被柳兰溪整了回来。
柳兰溪拍了拍手,跟刚看完病的大夫似的对旁边的亲属一仰头:“好了。”
绑在树上的陆修静神情颓然地看着面前的几个人,只问朽月:“奇怪,火折子,我怎么在这?”
朽月不得不感叹于柳兰溪鬼斧神工的手笔,不过他叫醒人的方式还真是……呃,因人而异。
她上前一边松绑,一边道:“你方才发了点神经,不拴上乱咬人。”
“是嘛?”陆修静挠了挠脑门,“嘶,我怎么感觉还挨了人两巴掌,腮帮子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