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鼎耀见陆修静火气就更大了,他把嘴巴闭得严丝合缝,两条蚕眉竖成一个倒八字,一对牛眼圆鼓鼓地睁得老大,只恨不能把这个嘚瑟的臭道士给盯得满身窟窿。
“来,乖,把嘴张张……”
陆修静哄了半天无甚效果,立刻没了耐心:“哎呦嘿,跟本道君杠上了是吧,今儿个我扒也得给你扒开!”
这头蛮牛的嘴巴有股蛮劲,任陆修静怎么撬也严封不动,正当他准备放弃的时候,柴鼎耀突然将口一松,猛虎吞食一般把陆修静的手指啃进两根死咬不放。
陆修静面红耳赤地在原地上蹿下跳,急得对他左眼飞去一拳,这才逼得他嗷嗷松口。
“你个糙毛牛!你上次断我一根腕骨,这次还想断我两指不成?”
陆修静捏着他的鼻子泄愤道:“哼,要不是本道君的手指刚好卡你牙缝,否者两指都得赔进去!瞅瞅你这凶蛮相,活该你光棍一辈子!”
柴鼎耀啐了他一口,讥讽道:“呸,你有什么资格说我,你自己不也一样!”
陆修静素来嘴炮了得,本想反唇相讥,发现一时竟无言以对。
“别玩了,”朽月嫌弃地看了陆修静一眼,“把他斧子卸下来,我们在这耽搁太长时间了!”
“得令,火大爷!”
陆修静感叹女人使唤人的本事一定是与生俱来的,怎么什么都要男人做?他心里这样想着,行动倒也不敢怠慢,上手就要把柴鼎耀拳头握着的开天斧给卸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