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灼灵,你回来了?事情都解决了么?”
柳兰溪这时已换了身清爽的衣服,大步迎了上去,适时地打断了两人的叙旧。
“嗯,你师弟现在没事吧?”朽月问道。
“现在已无大碍,只是失血过多,估计还要昏睡几日。”
陆修静正打量着面前这位姿容卓绝的少年,碰巧少年的目光也滑了过去,不过没有立即和他对视,而是盯着他放在朽月肩上的那只手。
“这位是?”陆修静好奇地转头看向朽月。
少年面带微笑地跟他打了声招呼:“陆崇道君好久不见呀。”
陆修静一脸疑惑,他再次审视了一遍面前笑里藏针的柳兰溪,依旧不记得有见到过这样一个风华无双,气质出尘的少年郎。
“你如何认得本道君?”陆修静纳闷地问他。
“道君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,我在周岁宴时还收过一本您送的《陆崇道论》呢。”柳兰溪依旧笑如春风,只有朽月看得出来他好像并不怎么欢迎陆修静。
“咦,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?等会,你唤何名?”陆修静果真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。
“晚辈柳兰溪,就住在前面的朝尘观中,前辈也好久没来了,何不进去坐坐?”柳兰溪很自然地和陆修静热络起来,一把拽走了他搭在朽月肩上的手,自来熟地引着陆修静往前走去。
“噢,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,”陆修静一拍脑门,恍然大悟道:“原来你是那个柳道长捡来的小娃娃呀,诶呦,没想到长这么大了,上次我来还抱过你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