朽月当即踹了他一脚好让他清醒清醒,嗤笑道:“要点脸,也不照照镜子瞅瞅自个的德行。”
魇髅听了就当真从怀里掏出一块小镜子来,他左看右看,上看下看,仍然觉得自己是地府最烁眼的明珠。
冥君捏了捏自己煞白的脸,骄傲地一掀眼皮:“盛颜如初,依旧羡煞旁人,怎么了?”
罢了,看来他是不知羞耻为何物。
“你有些日子没来了,今天刮的什么风?”魇髅收起镜子,又掏出骨笛往后背捅了捅,怼了半天,忽然抱怨:“太短了,不好挠!”
朽月:“……”
朽月揉了揉额间挑起的青筋,行吧,送他的骨笛用来这般糟践,要早知他是音痴也犯不着费这心思。
她好气又好笑地将冥帝揶揄一番:“别说得本尊跟逛窑子似的,还能冷落了你这深闺怨妇不成?”
“此言差矣。要是本冥帝能出去肯定会先到你那幻月岛坐坐,顺便宠幸宠幸你,怎么着也得礼尚往来不是?”
魇髅薄唇勾笑,手执骨笛往朽月的下颌这么一挑,又将眼梢微微吊起,说不出的风流多情来。
偏偏调戏的对象是朽月,解不了这难懂的风情。
“别发情了,本尊找你有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