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家子弟有心结交江则善,于是热络地上前与之攀谈:“在下礼部侍郎之子刘何安,晚辈久闻先生大名,先生清风峻节乃我辈楷模,今日如愿得见先生真容,实在幸会!”
江则善听不惯这些恭维的客套话,见来人是朝廷权贵子弟,于是两手虚抬示意不用多礼。
“刘公子客气了,江某只是一介江湖闲客罢了,不敢担此虚名。”
“呵呵,先生过谦了,倒是不知先生此来雅兴所谓何事?”
谁知这小子没完没了地与他交谈,江则善只好回道:“故人忌辰将近,特地赶来祭奠。”
“恕晚辈斗胆问一句,先生故人可是栖风君?”
“正是。”
“唉,可惜栖风君英年早逝,真是天妒英才啊!听闻圣上每年都亲自去祭奠呢,人尽皆知圣上素来爱才,先生若能重返庙堂,必定能得皇上器重啊!”
新政成立后,京城之中的士族贵胄近来养成一股餐腥啄腐的歪风习气,这些蝇营狗苟聚集一处攀交各方权贵,形成了几大新贵为首的阵营。
庙堂上下朽木为臣,这些势力搅得朝廷乌烟瘴气,是皇帝的一大心病,祁武帝却苦于无良策整治。
江则善与刘何安话不投机,如今他两袖清风不想与朝廷有何牵扯,于是谎称有事匆匆作别了此人。
然而待他回望酒楼雅座时,只见人去楼空,画中仙不知何时飘然而去,没了热闹好瞧的行人也各自散去。
“这画中仙与白王怎会如此相似?”